- 项继发;
将教育视为教育学的学科对象,确有事实上的合法性。但这一说法不能作为教育学产生的全部依据。教育学的对象自然是教育本身,但它并不是一个从外部经验简单抽象而来的概念。相反,“教育本身”是由思维创造和提供出来的对象,本就是对立于认识的主体。这一主体直指“教育是什么”的基础理论问题。从逻辑分析出发,教育可以被追溯至确定的、简单的,甚至是不能再分析的对象。这种分析的哲学传统只能在形式上达到“教育是什么”的句法完形。然而,教育的本质内涵须通过现象学本质直观来得到丰实。教育对象的确认过程也即教育意向含义的充盈过程。借用思想图像和自由想象,认识者与认识对象的普遍概念之间建立思想联系,认识者才能够认识对象。同时,教育对象自身的原初给予性,即作为普遍本质的目的和意图才能够显现出来。
2025年02期 No.262 5-17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184K] - 郭子超;
康德在其对判断力的批判中探讨了审美的合目的性问题,将其视为理解事物目的和影响学习者认知及审美的关键。他指出合目的性的形式化特征,并认为其在审美经验中以两种方式呈现:一种是主观层面的,这一层面中对象的形式与学习者的感知相结合,未受任何概念预设的影响,促进直观和概念的结合进而提升为知识;另一种则是客观层面的,侧重于形式与先行概念的一致性,即如何将对象的形式与学习者对其的理解和认识相协调。康德通过这一区分,强调了审美体验不仅关乎感官的直接愉悦,而且涉及更深层的认知过程。合目的性审美的核心目的在于指向一种普遍性,促使学习者超越个体经验,进而向着更广阔的认识和审美理解迈进。
2025年02期 No.262 18-25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125K] - 施克灿;贺园园;
新文化运动以来,国内学人或著书立说,或躬耕实践,都是为着教育救国的理想而奔走呼号。无论在理论界还是实践界,瞿菊农都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通过梳理瞿菊农的三百多篇著述,同时考察其一生所参与的社会活动,可以发现其教育思想由“书斋”到“田野”的转向,其本人也从象牙塔尖的佼佼者转变为深入乡村的实干家。随着生活场域的转换,瞿菊农的教育思想不仅发生了三重转变,而且葆有着恒定底色。转变体现在瞿菊农教育思想的根基由捍卫玄学转而追求科学,其教育思想中的精英主义与理想主义逐渐褪去,转而关注广大民众与社会现实。不变则体现在瞿菊农一以贯之追求自由的教育理想以及从始至终致力于社会建设的实践。从“书斋”走向“田野”,瞿菊农超越了单一的理论家或实干家的角色,堪称真正的教育家。
2025年02期 No.262 26-35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152K]